我上次寫有關酒精的事情,是在某次的大冒險事件後的有感而發,當下情況我只能說是驚訝跟奇妙,但沒想到這樣的大冒險卻對我影響深遠,我記得我說那是一種充滿美感的自殘,因為朦朧帶給人一種化學作用,不過呢,化學作用是這樣,兩個Substances接上了Enzyme,開始出產生成物,我當初是選擇把溫度降低避免反應進行,並且利用意識去Ignore這個反應的存在,誰知道Alcohol這個Enzyme卻在某一次又Activate了反應,而我這個Substance就像待宰的羔羊般舉白旗投降,開始如火如荼的進行反應。(不過清醒的時候我的確發出了不平之鳴,但最後還是算了,對於無法控制反應的進行,也只能認了,誰叫我只是個小小的Substance。)
我和酒正式彼此認識是因為朋友J,J是個美食主義者,對各種酒類與食物的搭配可以算是Fussy了(我真的很愛Fussy這個字,發音感覺就是一個挑剔難搞),我記得我們在倫敦一起上過一家法式家庭溫馨風格小館,那天我們總共點了三種酒搭配前菜主菜跟甜點,我ㄧ邊吃Tiramisu一邊喝著 dessert wine,一邊心裡覺得明明英式紅茶就可以了,我在裝模作樣什麼。不過J小姐的酒醉模樣有時會讓人害怕,我曾經在冬天零下兩度的倫敦,洗完澡發現我的室友喝醉酒衝出家門,害我頂著一頭濕頭髮在冷空氣下出門找人,然後用我全身的力量把她給拽回家。
不過這些酒醉事件都是小Case,跟朋友L的霹靂火情節相比,真是小巫見大巫,我時常聽聞有許多人酒醉後十分大膽,第二天的藉口常是我喝醉不記得了,但我喝醉頂多控制不住身體,要完全失去意識去做一件大膽的事情真的很困難。話說朋友L在某次身邊女孩喝醉後,享受無邊的艷福,女生大膽獻吻,當然是無酒不歡無吻不樂,可惜樂極生悲!吻完後L立刻被另外一個女生大摑巴掌,而L心儀的那位女孩則因為醉倒不醒人事,另外一位在場男士則是目瞪口呆無法反應,這時L的朋友R推門進來,眼見女孩摑完巴掌開始大哭,相當然爾這場連續劇在高潮時立刻結束,保留了收視率最輝煌的時刻讓人傳頌。
酒精讓人又愛又恨,但似乎也是一個讓人變可愛的元素,我常被朋友說「你是個很Difficult的女人,門檻很高,要和妳成為朋友容易,但似乎想要向前跨越一步卻又比登天還難。」又有朋友說「你知道你是個很難捉摸的女人嗎?你說你簡單,但你一直在變。」我驚訝於平時親切的自己居然被如此形容,不過微醺的我這些症狀似乎都減輕不少,也或許我清醒時真的拒人於千里之外吧!只是我自己不自覺罷了。
如果,微醺讓我可愛讓人生美好,那我想酒精也不失為一個人生的好伙伴。
八月時在東京的日子,我每天晚上的娛樂就是煮兩道下酒小菜,然後跟玉威小酌,我喝的不多,但喜歡那放鬆聊天的氛圍,我們一起分享彼此喝醉時的糗事,玉威說他有次喝醉不小心就吐在女友的身邊,一起床滿頭的嘔吐物,還有次吐在廁所,卻不斷的被室友開門敲到頭。依樺有時會加入我們的小酌,我大多會煮滿桌的台灣菜給大家溫習一下,然後三人一起把酒言歡,每每都是聊天聊到半夜兩三點才去睡,這是我在東京除了咖啡廳外每天必定有的行程,微醺的我特別放鬆,也覺得這才是出國度假的美好時光。或許是我在歐洲待的太久,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模式,我們喜歡買點Salami,橄欖,法國麵包,Cheese,然後自以為高雅的喝著紅酒,又或者是在草地上曬著英國一點也不熱的太陽,我會喝Erdinger,總是被J笑的無味啤酒。研究所下課,我也記得我會和好友Twan, Manuel, Emma, etc一起到Student Bar小酌,似乎就是一段good old time。
以上就是我的微醺時光,當然,還有朋友們的有趣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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